住,有了准备,于是并没有彩环想象的激动。
只稍微激动了下,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后,年氏立马开始深呼吸,调整心绪。
待平静后,她才憋屈道:“太医一般说话保守,一般说的五成,就是七八成,甚至九成,为什么会这么倒霉,这么小的概率却遇上了!”
年轻太医若是知道的话,估计会告诉她,都是刚入行时年轻不懂事,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缘故。
他现下已经不会实话实说了。
除了郁闷憋屈之外,年氏更多的是遗憾。
遗憾四爷知道了这个情况,不然可以利用这个孩子,算计钮钴禄氏,让钮钴禄氏失去王爷的信任。
德妃也遗憾,那么好的机会,却不能利用,真是憋屈。
不过,年氏即使知道孩子可能保不住,也不甘心。
感受着肚子里小阿哥那轻微的胎动,她想赌一赌那个渺小的机会,想生下来,毕竟是个阿哥。
四爷本来对年氏急着要孩子,让本应该有可能健康长大的孩子没了以后,是有些微刺的。
可见年氏即使受着各种苦,依旧想保住这个孩子。
也知道她不是故意,可那年轻的太医也不是故意的,实话实说也没错。
母爱
或许是没有得到过,所以每每看到,他总是会因此而忍让或者忽略过某些不愉快。
后院女眷虽然不知道太医对年氏这胎下的诊断,但从年氏一直得躺床上,几乎天天喝安胎药的情况看,也知道她这胎难了。
所以,一个个都很安分,离年氏那边远远的。
唯有李氏和思宁,知道原因。
李氏自己下的手,非常清楚年氏的孩子都长不大。
她自己当初也是服用的这药,这药有副作用——孩子长不大。
得配合别的药一起服用,才能减少副作用,但能减少多少,也是不定的。
像她生下三子一女,就淑慎和弘时长大了。
丧子之痛,她服用这药之前就已经料到了。
她并不是易孕的体质,不服用这药,又怎么凭借生子之功登上侧福晋之位。
所以清楚知道,年氏以后将会一次次品尝丧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