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怀安与沈妍匆匆踏入屋内,一脸焦急。
沈怀安走过屏风,目光掠过屋中众人,最终定格在裹于被褥之中、跪于中央的萧景壬与沈娇身上,以及那张显得有些凌乱的床榻。
沈怀安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沈禾昔日所言——萧景壬心中所系,乃是沈娇。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令他心头一震。
然而,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急忙跪在太后面前,沈妍见状同样跪下。
沈怀安满面羞愧,低首恭声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在上,微臣教女无方,以致闹出这等事端,实在有辱门楣,恳请太后娘娘降下责罚,以儆效尤。”
单珠玉一听沈怀安此言心头一紧,连忙道:“主君此言差矣!此事娇儿实在是无辜,娇儿向来乖巧,从不做逾矩之事,还望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明察秋毫,为娇儿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啊!”
沈娇紧咬着唇瓣,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是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
单珠玉见沈娇沉默不语,心中焦急万分,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娇儿向来对酒水无多承受之力,方才宴席之上,沈禾那丫头竟是不依不饶,一味地给娇儿斟酒,这才致使娇儿落入他人圈套!”
沈禾闻言,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字字铿锵:“大娘子言语间还需三思而后行!试问方才宴席之上,究竟是谁在给谁灌酒?在场众人皆有目共睹,分明是两个妹妹主动前来向我敬酒,而我因酒力不胜,被她们二人搀扶而出,此事爹爹亦是亲眼目睹,难道不是吗?”
沈娇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原来,那时的沈禾居然是清醒的!
单珠玉仍是不依不饶,辩解道:“谁又能知晓你是不是故意装醉,离了宴席便对我娇儿心生算计!”
沈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大娘子此言,岂不是在颠倒黑白!宴席之后,阿妍可以为我作证。我于御花园中稍坐歇息,两位妹妹则各自返回了宴席。”
沈妍闻言,怯生生地抬起头:“是……长姐她确实多饮了几杯,我与二姐便陪着她出来坐坐。后来,长姐说她想自己静一静,我与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