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暖,却又更加担心:“你怎么这么傻呢?”
箫景迟嘿嘿一笑:“母妃说,男子生来便是要保护女子的,景迟说过,要保护姐姐。”
沈禾咬了咬嘴唇,心里五味杂陈:“还不快叫太医来!”
董姑姑听了赶忙喊着声音都有些沙哑:“快……快……传太医……”
沈禾扶着萧景迟起身,往练功台方向去。
严青义依旧在安慰受到惊吓的陈随心,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箫景宸则是一脸阴沉,目光如炬。
教坊司的宫人们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原本平静的练功房,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就连在里间休息的姑娘们闻声也都出门瞧是发生了什么。
董姑姑最先冷静下来,马上整理现场,吩咐人抬来椅子给陈随心,萧景迟等人坐下。
严青义安抚好陈随心后,起身冷声道:“将那断了的绸子取来。”
小太监赶忙取来断了的绸子,递给严青义。
严青义发现绸带断裂的地方有两寸左右的地方断口整齐,后面才是自然撕裂的不规则痕迹,刚要将绸带递给萧景迟,被萧景迟一个眼神制止,又赶忙转向交给箫景宸。
箫景宸接过绸带,眉头一皱:“今日的绸带是谁准备的?”
董姑姑抬头在跪倒的人群中将一个小太监提溜出来:“回四殿下,是,是小胡子准备的。”
那小胡子瞧着年纪不大,此刻已经吓得满脸泪痕:“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今日排练前,那绸带奴才都是检查过的!奴才也试过不会轻易断开!殿下!给奴才八百个胆子也不敢懈怠啊殿下!”
严青义冷声道:“这绸带瞧着不像是突然裂开,分明是有人故意剪开个口子才断开。难道你不应该时刻盯着才是?哪怕你检查过,也有看护不当的失职!”
小胡子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奴才,奴才今日不知怎么的,一直闹肚子,这才,这才……”
萧景宸哼了一声:“这算什么缘由,哪怕是你闹肚子,这边也该交代给其他人去看顾,本王瞧着还是你做事不仔细,去内务府领五十大板,扣三个月俸银,跟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