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就不配得到韵的青睐。”
“而且,我这三年并没有白等呀?”
“韵不是将我侍奉得舒舒服服的吗?况且,我还……”
“坏相公,没个正形!”
宫神韵闻安守念言语如此直白,不禁娇嗔一声,娇颜如花,微微颤动,甚是妩媚动人。
“不过,相公,你切莫厌烦妾身,莫让妾身独守空闺……”
“妾身最害怕相公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韵放心,你相公我怎会是那种薄情之人!那‘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人,简直就是个大傻叉!”
“相公,为什么?”宫神韵下意识地问道。
安守念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一般我只做那种‘我已经不抽了,但新人旧人依旧抽’的人!”
听了安守念这番奇怪的言论,宫神韵的玉容上,微微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不过须臾之间,宫神韵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张开来。
紧接着,如晚霞般的羞涩之色,悄然爬上了她粉嫩的脸颊。
“讨厌的相公…”
突然,宫神韵嫣红如桃的玉容上,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诶呀!”
宫神韵的身子忽地一歪,整个人向前倾倒而去。
“韵!”
安守念失声惊叫,紧紧握着宫神韵的大手,用力一拉,稳稳地扶住了那即将跌倒的宫神韵。
“韵,你怎么了?”安守念忙问道。
“相公,抱歉,妾身的脚崴了……”
宫神韵轻声说道,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的神情。
然而——
安守念二话没说,就在宫神韵的面前蹲下身来。
“相公?”宫神韵一脸狐疑。
“韵的脚不是崴了吗?我背着韵回家。”安守念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说道。
“这…会不会不太好?”宫神韵询问。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我背我的娘子,在大唐里还犯法不成?”
“再说韵你相公我可是大理寺正寺,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说什么,我直接把他抓进大牢里,好好‘说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