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的结节之上。
随后,玉手轻轻颤动,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束腰带,也顺势解开了自己衣裳上的扣子。
穿在里边的红色肚兜,以及裸露出来的无瑕凝脂,宛白玉一般,温润细腻,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那个…鱼姑娘,你不必…”
安守念见状,急忙转身,右手如挠痒般挠了挠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然而,鱼婵衣似乎并未在意,继续解着自己身上的青色衣裳。
“登徒子,可以你快转过来呀?转过身子作甚?”
鱼婵衣眉目含情,朝着安守念的背影,娇嗔地呼喊一声。
“可是…”
“莫非,登徒子你嫌弃我的身子?所以才……”
“不是…”
“好吧!”
安守念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地把身子转了过来。
“登徒子,你坐在这里…”
见安守念转过身子来,鱼婵衣笑靥如花,玉手轻拍了拍一旁的空处。
示意安守念坐下来。
安守念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在鱼婵衣所拍的位置处坐了下来。
就在安守念刚坐下的瞬间,鱼婵衣便一揽安守念的脑瓜,放在了自己如云朵般柔软的腿枕上。
接着,宛若一个羞涩的新娘般,轻轻地掀开自己的衣裳,将安守念紧紧地包裹住。
那娇柔欲坠的白兔,宛如晶莹剔透的宝石,紧贴着安守念的脸颊。
隐隐约约之间,安守念还嗅到了一缕如春风般淡雅的奶香味。
“鱼姑娘,这个…”
“登徒子,还冷么?”
鱼婵衣俯下头来,目光含情,温暖的玉手抚摸着安守念冰冷的脸颊。
随后,玉手缓缓而下,落在了安守念血肉模糊的双手上。
“登徒子,还疼么?”鱼婵衣眼眶湿润,甘甜的气息从樱桃唇中呼了出来。
“不疼。”安守念微微一笑,回答道。
“还不疼,满手都是鲜血,嘴硬的登徒子…”鱼婵衣一咬皓齿,泪水簌簌落下,轻咬银齿道。
“登徒子,对不起,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你就不会在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