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再改建和重新装修,又得投入不少,那整个宅院就等于是白白送给她了,少说也得十五到二十万两啊。
现在听明月公主问起皇上召见之事,心里也就坦然了许多,便回答道:
“圣上召在下进宫,也没说什么紧要的事,只是想了解这南岸开发的进度如何,和在下从中赚了多少银子。”
“父皇就没有再提及别的什么事吗?”明月急切地问道。
“还有就是,陛下想让在下参加来年科举,日后也好入朝为官。”
“那你是怎么回禀的?”明月不禁脱口紧紧追问道。
“我只能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真正想法和态度,否则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呀。”叶鸣正声回答道。
“你具体是怎么说的嘛,快给本公主说说。”
明月更急切了,她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叶鸣,等待着回答,生怕漏掉一词半语。
叶鸣只得一五一十地将觐见皇上时的实情,述说了一遍。最后,他还对明月进一步表达出了自己的真实心愿:
“我从小就对步入仕途为官,丝毫不感兴趣,甚至对官场中的蝇营狗苟、口是心非、尔虞我诈、结党营私等,这些数不胜数的官场陋习和潜规则,深感厌恶。
就算进入官场,能获得更大的权势,博得更显赫的功名,在下也不稀罕。”
随后,叶鸣莞尔一笑,一脸的自信和得意,接着说道:
“好在本人还有些经商做生意的天赋,养家糊口,并无多大困难,同时也可自由自在,不受羁绊,终生过那种随心所欲的舒服日子。”
“可这商贾之道,毕竟是小路偏径,你就是终其一生,除了得到些银两外,也难成就生前事,身后名。”
明月秀脸上现出一抺不屑,反讽道。
“在这一问题上,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叶鸣冲明月笑了笑,只得表达出了自己的反驳之意。但话到此为止,他并不想再说下去,免得惹这位皇家公主生气,对自己生出不好的看法。
“难道你叶鸣对这一世间普遍认同的为人之道,还持有异议吗?
这可并非一人一家之言,更不是本公主这么认为,而是上至帝王,下至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