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璇被老鸨像拖死狗一般粗暴地绑了起来,而后如扔垃圾一样,被扔到了一间昏暗潮湿的房间里。那粗糙的麻绳像是一条条凶狠的毒蛇,紧紧勒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每挣扎一下,麻绳就像要嵌入她的肉里,皮肤被磨得生疼,钻心的痛楚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进了这怡红院的姑娘,就没人能完璧归赵地出去!”老鸨双手叉腰,如同一座小山般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她脸上的肥肉随着她的喊叫剧烈抖动,那眼神里透着赤裸裸的贪婪与毫不掩饰的狠厉,仿佛眼前的夏芷璇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夏芷璇又惊又怕,白皙的脸庞因恐惧而变得煞白,她拼命挣扎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就不怕王法吗?我是被你们强行留下的!你们这是绑架,是犯罪!”
老鸨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如同夜枭啼叫,让人毛骨悚然。她嘲讽道:“王法?哼,在这地界儿,有钱就是王法!你瞧瞧你,长得这么漂亮,往这花楼里一坐,那些达官贵人还不得跟苍蝇见了血似的,大把的银子就会滚滚而来。到时候啊,可由不得你不乖乖听话。识相点,乖乖从了,少受点罪。”
夏芷璇心急如焚,大脑在极度的恐惧与愤怒中飞速运转,试图寻找脱身之计。她强忍着泪水,急切地说道:“我家中尚有年迈的父母,他们体弱多病,全靠我照顾。他们若找不到我,定会伤心欲绝,说不定还会一病不起。你若放我回去,我家中定有重谢,金银财宝,要多少有多少!”
老鸨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她轻蔑地瞥了夏芷璇一眼,说:“少拿这话糊弄我,进了这儿的姑娘,哪个不是说家里有难处,编得一个比一个惨。我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还能信你这套?别做梦了,老老实实接客,才是你今后的出路。等你赚够了赎身钱,说不定还能出去。”
夏芷璇又气又急,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道:“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做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我生而为人,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绝不会任你摆布!”
老鸨脸色一沉,原本就丑陋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恶鬼。她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哟,还嘴硬!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儿,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我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