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契也取了?”
姬玥道:“那布庄与茶肆倒是许久未去了,也不知经营收效如何,若是营收还好,若是亏损了,再将这给人家,岂不是转让了一个烫手山芋。”
苏文山哈哈大笑,“就那两处铺子,你全交与她,她一个人能打理的过来吗?”
姬玥笑道:“你不是也在家闲着,前几日路过那家茶肆,瞧生意也是冷清,你若是喜欢尽可在里头放些乐器摆弄,布庄料想收益应该还行,供她往后吃穿也算是可行。”
日暮的光照在姬玥头上,惹得苏文山眯了眯眼道:“瞧着你这大光头,在阳光底下倒是刺眼。”
姬玥冷哼一声:“刺眼你就别看。”
转悠了转悠,茶肆与布庄,收益嘛也都那样,平平常常。
那老板见了姬玥也是激动,原本这本就是苏府三娘的铺子,可是当年苏府三娘死的怪,这白花花的银子仍然是送进苏府。
可苏府三娘的儿子在庙里修行,掌柜的总不能把银子送到庙里去吧?银子依旧是往苏府送。
现如今好了,正主回来了。
虽然这布庄收益少,赶不上那些大的客栈钱庄,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日积月累少成多,每每将钱送给那何氏,伙计们都肉疼。
现在说要转送一个姑娘,往后的收益都不用再送到苏府去了。
伙计多嘴打听道:“少爷,那姑娘长什么样?”
苏文山倒是接话:“是一个明眸皓齿,耀若春华的女子。”
离去了布庄,也到了饭点。
日头缓缓的落了下去,街边那些小贩儿仍是吆喝着,瞧瞧这家的面,那家的果子,眼前的摊子摆着烧饼煎包,旁边儿那家又是零食小吃,香气四溢。
打眼瞧过去便馋了,梅子姜、酸辣笋、白肠、旋煎羊,街上游走的大多是男子,也颇爱这些馋嘴,或是买了捎回家去。
姬玥头上顶着两个戒疤,手中提溜着一串吃食,心下也是高兴,瞧着眼中的杀伐气都去了不少。
这倒是被苏文山瞧着了,道:“说什么杀伐气,你不过是眉眼长得略凶了些,净听坑蒙拐骗的家伙胡说八道。”
转头便瞧见几个算命摊子,散乱的分散在这附近,苏文山上前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