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罗真是天真,还以为求上天来,就能圆满了?
众神只见姬玥摇了摇头道:“献之又悔,何故哉?”说罢,便从袖中乾坤拿出一顶官帽,大步走上了前,痛心道:“尔仰慕之情本尊已知晓,既然阎罗想要回这顶帽子,本尊岂有不还之理。”
阎罗接过帽子,又将视线落在了鎏冥鲛身上,阎罗道:“多谢上神。”
【你看,宿主,他还得谢谢咱呢,当反派可真爽啊!】
阎罗又对鎏冥鲛道:“徒儿,回地殿去。”
羡轻鸢道:“谁是你徒儿,这是本尊座下童子。”
阎罗疑惑,带上帽子的他回身双手紧紧抱着南宫青玉的大腿,而南宫青玉手中拿着一本奏折样的东西,道:“你占人家弟子作甚?”
说着,南宫青玉将那‘奏折’往下一甩,那东西咕噜噜滚了老远,南宫青玉道:“本尊闭关多年,你二人犯下的过错竟如此之多,羡轻鸢,难道你忘记创神的托付了吗?”
姬玥看着滚了老远的跟卷筒卫生纸一样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姬玥与羡轻鸢的罪行,上到屠族,下到抢小孩糖葫芦,一件件一桩桩,清晰的好像是记录人在场一样!
姬玥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保真吗?”
南宫青玉冷哼一声道:“寻世镜处岂会有假,姬玥,念你时常疯癫不与你细算,羡轻鸢为神清醒难逃一罚,按照天规,这罪罪相加当受天刑!”
姬玥眉毛微微皱起,这不就是说自己是神经病吗?
【应该算是吧……】
羡轻鸢将手一挥,身后的鎏冥鲛被羡轻鸢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内,羡轻鸢冷笑道:“南宫青玉,是不是本尊给你的体面给的太多了?”
羡轻鸢不顾南宫青玉的面色已经变得异常冰冷,羡轻鸢道:“道神已逝,创神已死,你还守什么天规?做什么大道,你还想舍去神级做新天道不成?”
说着,羡轻鸢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太子溯清身上,惹得几个太子狗腿连忙护在身前,这倒是让羡轻鸢不屑的移开了目光。
羡轻鸢对南宫青玉道:“你看的穿过去未来,那为什么当初我天熵天降异灾时你没有告诉我?我在与妖神对抗的战场上厮杀时,我的天熵一夜之间覆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