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问问绛幽。”
羡轻鸢回过神来,对姬玥道:“刚刚我那一世中,也瞧见你的一世凡劫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姬玥疑道:“什么?”
微生苍也站在一边仔细等待着下文。
“咱们两个斗蛐蛐,结果当天晚上你的屁股就被那一世的你爹给打成了八瓣,他把你送到边疆镀金。”
“然后你就再也没回来。”
姬玥笑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羡轻鸢手撑着床坐起,眼中有一丝湿润,瞧着晃来晃去的珠帘道:“四方兽神还在的时候。”
莫名的难耐,无尽的悲痛,无意义的席卷在识海中。
或是早就忘却了的发妻。
或是朝堂奸臣横行,误了粮草,友人在远方磨着树皮喝着炊兵偷掺了敌军肉沫的草粥。
或是刚得了战前捷报,家中又喜得了麟子,还未欢喜几天便又是国丧,新帝登基誓要夺取失地更要报仇雪恨,原本整日招猫逗狗的小侯爷胯下骑战马手中握长剑倒是威风,除去虚假的恭维倒也是慢慢多了不少称赞。
马革裹尸回来的时候,他才二十一岁。
羡轻鸢长舒一口气,道:“说起历劫,倒是数你历劫最少,仅仅十世,就将万千劫数历了个遍,你是怎么做到的。”
姬玥轻笑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羡轻鸢看着姬玥的眼睛,胸腔闪过一瞬憋闷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