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住处,自己期待的重孙什么时候才能有眉目,若是住在裴府,她还可时常传他过来。
裴夫人一直安静的喝着茶,见状这才温和着声音开口道:“岑姑娘虽为贵妾,但她父亲是尚书大人,你理应登门拜访,将这件事情与他们解释清楚才是。”
裴老夫人也在一旁轻轻颔首,声音赞同:“你母亲说的在理,你与他同在官场,理应说清楚,祖母为你准备些礼单,你一并带过去。”
裴韫礼想起岑大人的为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清越又温和:“祖母与母亲说的是,我记下了。”
男人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了少女满是绝望的目光,心里竟然没由来的泛起一丝怜惜,罢了,她也是个可怜人。
裴韫礼又陪着祖母与母亲坐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起身离开,带着祖母准备的东西往岑府而去。
岑若芙原本在自己的院子里,听到下人说父亲差自己过去一趟,心下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起身朝着前厅去了。
“我岑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本想着她能有段美满的婚事,哎,事已至此,还望裴大人日后能善待她。”
岑若芙刚步入正厅的门,便听见父亲沉重的声音,心底瞬间了然,莹润的眼眶迅速泛起了红意,轻移着步子绕过屏风,便见着了一袭绛紫色朝服的男人。
男人剑眉星目,身着官服的他,多了内敛和清冷,更让人觉得沉稳而俊美,怪不得能让能让那么多女子喜欢他。
“父亲,母亲。”
岑若芙先是对着父母微微福了福身子,声音轻柔,看见男人时目光便顿住了,抿着唇没再开口。
裴韫礼自然也看见了少女,不知为何,方才那一眼,总觉得她的眼睛有些红,忧伤而沉郁,仿佛一潭死水。
“岑姑娘。”
裴韫礼轻轻捻了捻手指,率先开了口。
女子始终低着头,似乎不愿意看到男人一般,听见对方喊了自己,便小声回了句:“臣女参见驸马。”
“不必多礼。”
“芙儿,来坐吧。”
岑若芙眉眼低垂着,只是那如同鸦羽般的眼睫格外的抢眼,忽闪着,透露出女子内心的波澜。
裴韫礼将视线落在坐着的女子身上,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