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芙儿别哭,母亲心疼,回房与母亲说。”
岑夫人看向一旁的两个丫鬟,见她们都摇着头,心底不由得越发凝重起来。
“乖芙儿,别哭了,受了什么委屈母亲与你做主。”
岑夫人挥退了下人,坐在一旁温柔的为女儿拭着泪,眼底温柔又慈爱。
少女仍然流着泪,但知道母亲总站在自己这一边,哽咽着出声:“娘亲,女儿……女儿不孝,临安公主让我与驸马做妾。”
此话一出,岑夫人猛然愣住了,抬手便向少女的衣领探去,刺目的红痕让岑夫人眼眶通红。
“杀千刀的,竟然这样对我的芙儿,别哭,这不怪你,母亲知道芙儿最是懂事,是芙儿委屈了。”
岑夫人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心口泛着疼,她乖巧的女儿受了这天大的委屈,叫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少女被母亲搂在怀里,岑夫人眼里盈满了泪水,脸色却沉了下来。
“芙儿乖,你仔细与母亲说说今日发生了何事?”
“宴会上有丫鬟不慎弄脏了我的衣裳,公主好心,便吩咐人带女儿去换衣裳。”
“待换好了衣裳,女儿觉得浑身燥热,门也被关上了……”
“后来公主带着人进来便瞧见了,许下三日之期,让驸马查明此事。”
岑若芙没再继续说下去,只低着头,神色悲伤而绝望。
简单几句话,岑夫人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揽着女儿轻轻拍着:“芙儿不怕,今日之事定是有人蓄意而为,母亲与父亲为你做主。”
“母亲让人抬水进来,你好好泡一泡,歇一歇。”
她的女儿怎能与人为妾,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她浸淫后宅多年,看惯了这些肮脏手段。
“母亲,女儿已经无颜再活在这世上了,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岑若芙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不堪,整个人都有些呆滞,哭的岑夫人揪紧了心。
“乖,乖啊,万不可说这样的话,贞洁哪里比得上你重要,岑家不需要什么贞洁烈女,父亲与母亲只求你平安喜乐。”
“若是能承欢膝下一辈子父亲与母亲求之不得呢。”
岑夫人搂着女儿,心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