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青芝见主子对自己使了眼色,端着托盘就来到了男人面前:“季太医,这是我们主子的心意,还请您笑纳。”
托盘上赫然是摆放着整整齐齐的金条,足足有几十根,闪闪发光,是他这辈子都挣不来的。
男人看见金子后,眼里多了几丝贪婪,可面色还是犹疑不决。
孟卿自然将男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心中嗤笑,把握多了几分。
“我母家是定安侯府,你若答应,保你青云直上,你若不答应,你的家人……”
季亭舟方才还犹豫不决,此刻听闻了这话,一闭眼,如同豁出去了般:“微臣答应,日后还望娘娘多加提拔。”
孟卿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又靠了回去:“那是自然。”
见人走后,青芸忧心忡忡,上前几步,小声道:“娘娘,不若奴婢再去请个太医来瞧瞧。”
孟卿摇摇头,脸色凝重,今日这事,到底是伤了她的心,眼中还带着泪。
“不可,此事不可声张,他如此肯定,必然错不了。”
孟卿抚了抚肚子,眼底的失望怎么也掩盖不住,殿下……
殿下那么期待这个孩子,不料却是一场空,她必须要利用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来赢得殿下的怜惜。
“太子殿下到。”
榻上的女子闻言连忙擦了擦眼角,收起脸上的神色,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准备下榻行礼。
容淮之一身黑色蟒袍,尊贵又清冷,自殿外踏进来,随手解了身上的披风递给宫人。
“不必多礼。”
男人按住女子的身子,自己也随意的坐在榻边,脸上隐隐担忧:“听闻宫人说你身子不舒服,可请太医来瞧过了?”
孟卿心底又苦涩又疼痛,面上却还要不显,反而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多谢殿下挂怀,太医方才来瞧了,天气冷了妾只是有些畏寒罢了。”
“孤还是不放心,苏如海,去宣刘太医。”
孟卿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慌忙道:“不必了。”
话一出口,孟卿就意识到自己过激了,连忙扯出一抹笑,顶着男人疑惑的神色道:“殿下,妾真的没事,就不必劳烦刘太医了,殿下多陪陪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