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总有办法让她悄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间。
这般想着,李柔嘉心情好了不少,她高傲的走到不远处的石桌旁坐下,吩咐着人去取了茶盏,语气颇漫不经心:“既知错,侧妃就拿出诚意来给本宫瞧瞧,不如就跪三个时辰吧?”
云苓心中一惊,主子还怀着身孕,怎可跪三个时辰,太子妃娘娘也太歹毒了吧。
正当她愤愤不平想要辩解时,却被柳若芙暗自扯了扯衣袖,示意她不要出声。
纵使云苓再愤怒,看到小姐的示意后,也不再出声了,小姐比自己要聪明许多,自己听她的准没错。
但她心疼小姐,又害怕小姐身子出了问题,她已经想好了,若是小姐没想到法子,她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去将殿下请来。
跪着的女子惶惶不安,一双眼眸中满是害怕,闻言身子愈发颤抖起来了,紧抿着嘴唇不吭声。
“怎么,不愿?”
李柔嘉将手中的玉釉缠枝茶盏重重的搁在桌上,发出沉闷又凌厉的响声,似乎很是不快。
柳若芙心中无声的勾勾唇,脸色却苍白的不成样子,纤瘦的肩膀不停的颤抖,看起来害怕极了,但还是强撑着道:“妾身遵旨。”
说罢,便直起身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地上铺着细小的鹅卵石,跪上去可真疼啊。
偏李柔嘉是东宫的女主人,说她不懂礼数想要管教她,她就得受着,不然落得个恃宠而骄,不敬主母的罪名。
而且容淮之现在对她并不是无底线的纵容,自己若是和她硬碰硬,不见得有个好结果。
今日所受的一切,来日必定加倍奉还,李柔嘉,好戏还在后头呢。
李柔嘉悠哉悠哉的看着女子痛苦的模样,只觉得连日来的郁气和烦躁消失了不少。
只要她失去了容淮之的宠爱,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般简单,不过,看她委曲求全的样子当真是解气。
禧儿站在一旁很是忐忑,侧妃得宠,若是殿下怪罪下来,吃亏的还是主子,不免劝道:“娘娘,今日日头大,若是殿下怪罪下来恐对您不利呀。”
不提容淮之还好,只要提起他李柔嘉就会想到自己病了许久他一次都不来,她不过是管教他的妾室,难不成他就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