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家中事务。”
樵轻尘皱眉,问道:“韩叔糊涂了?难道你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吗?”
韩夫人点头,“臣妇在夫君面前提过几次,第一次说出心中的猜测,被骂不懂事,善妒,还说有失大家闺秀之教养。后来,又说过几次,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打发了。
鉴于此,臣妇便不再提,也暗中观察,发现她就是个吃里扒外的贼,还悄悄的与陌生人说话,好像是传递什么消息。”
樵轻尘插话道:“这些事,你有对韩叔说过吗?”
韩夫人点头,“说过,夫君就像是被迷住了,听不进忠言,还因臣妇多次说些不中听的话,差点动手。
臣妇也给过夫君机会,理解他的不容易。可是,谁又理解我的不容易?”
樵轻尘鼓励道“夫人,快起来,别跪着了。只有自己对自己好,把自己照顾好,才有机会照顾好你想要照顾的人。如果真的不愿意与他过下去,本宫支持你和离。”
元昊天和青云耳力极好,把屋里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彼此对视一眼,便肯定的下结论,“韩叔不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一定被下了蛊。”
青云道:“等他来了,让轻尘给看看,是否能解?”
奚发与青荷,准备着离开京都的所需物资。
屋里的韩夫人,只是一介凡人,没有发现屋外的人,都听到了她说的话,纷纷替她鸣不平,甚至还气愤的要替他收拾韩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