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为了生存,现在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活着,才不得不去争。”
“高处不胜寒。”樵轻尘感慨着,注意到似乎到了郊外。
冷风呼啸,吹打着树木的枝条,发出诡谲的声音,令人脊背发凉。
“他们已经离开了都城,正往郊外疾走。”樵轻尘道。
元昊天问道:“他们如何出的城门?”
樵轻尘想了想,“他们有令牌,直接从城门口经过。”
“可有看见,是什么样的牌子?从哪个城门口走的?”元昊天急促道。
樵轻尘挠挠头,“没看清楚是什么牌子,从西城门走的。”
元昊天目光犀利,“尘儿,西城门有他的人。”
樵轻尘点头,“我们一路跟着,看看能否把他灭杀了?”
元昊天阻止道:“他能活到现在,靠的不是运气。此人武功不在我之下,但却与毒王勾结,更是如虎添翼。”
樵轻尘这才想起,自己在宫宴上不知何故,就中毒的事情来,有种无力感,“还真是防不胜防。”
“现在,他们到哪里了?”元昊天岔开话题,问道。
樵轻尘看了看,“他们在一处庄子里了,庄子很大,有很多人,守备甚严,大门处还有阵法。”
元昊天道:“我们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出来再作打算。”
樵轻尘不同意,“还是不出去了,先跟着,然后再四处走走,把整个庄子都摸一遍。”
“属下参见主子!”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半跪在大厅的地板上,双手抱拳行礼。
“说!”前太子面容冷肃,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茶杯盖,活像个阎王,随时可取人性命。
“据宫里传出消息,太子称病,不能上朝。”
“可有说过,病情严重不?”
“严重。”
“具体是什么病?”
“不知道,太子府戒备森严,我们安插进去的人,被一一查出,并处理了。”
“一群废物。”前太子把手里的茶杯盖子,扔向地上跪着的黑衣人。
“砰。”
黑衣人额头有血液流出,不敢用手擦,磕头求饶,“主子饶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