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留步。”
樵文桓知道,韩韧不会无缘无故的拦马,“韩叔,有事吗?”
韩韧指了指大门,低声说道:“阁主,少将军,进去说话。”
樵轻尘做了个请的手势,“韩叔,您先请!”
韩韧也不客气,率先踏上台阶,边走边说,“少将军,情况紧急,我们得到消息,中秋宫宴上,让你带着阁主赴宴。”
樵轻尘听了韩韧的话,十分淡定,“元耀的优柔寡断,给了元昊煜反扑的机会,他的幕僚一定会置我于死地,以表忠心。”
樵文桓不解,“元昊煜在哪里看到过你?你们没有正面起过冲突。”
韩韧只是过来传信,说完话,便离开了清居园。
樵轻尘与樵文桓,快马加鞭一路疾驰,来到将军府,看到李子柒,“嫂子,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李子柒面有疲惫之色,在主母院的正厅里坐着,“轻尘,快快进屋。”
樵轻尘在李子柒身边坐下,为她切脉,“嫂子,还好,三个多月了,危险期已过,可以适当的走走路,放松心情,别老是睡觉。”
李子柒听了,放下心来,对樵轻尘说道:“轻尘,你有见到过我嫂子吗?”
樵轻尘不解,“轻珠怎么啦?”
李子柒见樵轻尘不明白,“轻尘,我嫂子是不是也有了身孕?”
樵轻尘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去到他们的租住屋时,只看到伯母,没见到轻珠,她和子琪哥住在哪里?”
李子柒着急道:“轻尘,他们住在庄子上。爹爹说,分开住,免得让人惦记。”
“如果轻珠有了身孕,按照月份来算,应该是孕晚期了。”樵轻尘估计着。
李子柒一听这话,为他们高兴,同时,也露出担忧之色,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她,“轻尘,请替我去看看,并把这个送去。”
樵轻尘收下银票,“嫂子,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能不出门,尽量不要出去。”
李子柒把庄子的地址告诉了樵轻尘,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轻尘,你与恭王的事,外面有传言,要注意安全。”
樵轻尘点头,“嫂子,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应对。给大哥说一声,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