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汾州那边的情况,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青三把查到的信息,汇总一下,“太子在汾州有酒庄,却不是用来做酒业的买卖。赌场明面上赌博,实则买卖人口。死士和私兵有多少,在哪里,没有查到在汾州的确切的数字和地方。”
元昊天问他:“青三,为何传消息说,一切有假?”
青三回道:“主子,怕消息被半路拦截。”
吃过晚饭,元昊天吩咐各个组的人,按照以前的安排,回到京都的宅子。
樵轻尘把青华,青荷等青人安排在清居园。
青草和青枝,脸上的稚嫩已然不在,多了沧桑和成熟。
青荷和青秋,比起刚跟在身边时,除了内敛与稳重,更多的是饱经风霜的疲惫。
青华更甚,比较起来,憔悴的样子,让人心疼。
樵轻尘把西北角的一院,划作她们的私人领地,清居园里仆从,无事不得打扰。
青华坐在内院的正厅里,看向樵轻尘,“轻尘,师兄他们可好?”
樵轻尘眼眸深邃,“青华姐,没有给青一哥传消息?”
青华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波与思考,也敢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没有,怕耽误了正事。”
樵轻尘为青华的忠诚所感动,“青华姐,让信鹰传信,安州的事情安排妥当,直接回京都。”
青华敏锐的感到,事态严重了,“轻尘,发生了何事?”
“昊天不是贤妃的儿子,她应该是皇后嫡出。”樵轻尘道。
青华思索片刻,沉声问道:“贤妃的儿子,是谁?”
樵轻尘指了指皇宫的方向,“元昊煜。”
青华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