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轻尘就像个手握铡刀的刽子手,毫不留情的下手,“皇家的威严,不可碰,天家的脸面,大于一切。”
元昊天看向樵轻尘,“你在危险的边沿,表演生死的杂技。”
樵轻尘道:“正义是执行者的王牌,民心所向才是致胜的武器。”
“一个小小的挫折和创伤,是成大事者的历练。你可以选择走正道或者是邪道,却无法选择出生之所。”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何去何从,在你。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不谋,天怎成事?”
“良善之辈,岂可因为你的小心思,而改变。作恶多端的人,不会因为你的痛苦,而改变。”
元昊天头痛欲裂,眼睛里有红血丝,颜色也在加深。
樵轻尘不理会,继续道:“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有血液从元昊天的眼角流出,他全身疼痛,连汗毛都竖起来了,虚弱道:“别说话。我很疼。”
樵轻尘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这次不能彻底打开他的心扉,就会加重病情,甚至危及生命。
“昊天,人呢,只有生与死,才是希望和终极。所有的痛苦和经历,不过是个过场。”樵轻尘道。
元昊天没有因为疼痛而昏迷,紧闭双眼,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樵轻尘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昊天,你还喜欢我吗?”
元昊天听到樵轻尘的话,猛得睁开血红的眼睛,“小丫头,你是傻子吗?难道不明白我的心吗?”
虽然眼睛很红,却没有血液流出,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有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