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的销金窖,都为世人所不耻,却又屡禁不止。
元昊天听到樵轻尘的话,脸色突变,“任何地方都可以,唯独不能去醉红楼。”
樵文桓也反对,“轻尘,你不能去涉险。”
青九解围,“我去吧。先摸摸底。”
樵轻尘不想让他们担心,转移话题,“我悄悄潜进皇宫,顺便暗示一下,当年的战事失利,有人走露消息。”
元昊天接话,“我有可能还活着,对吗?”
樵轻尘笑道:“孺子可教也。”
樵文桓揶揄,“轻尘,昊天是恭王。”
元昊天大气道:“无碍。”
青九去成衣铺子买了一套时下的衣服,把自己好一番捯饬,一个翩翩贵公子跃然眼前。
醉红楼的老妈妈见到青九,笑的见牙不见眼,脸上的皱纹,含着谄媚和吹捧。
“公子是新贵吧,眼生的很。”老妈妈一边望让,一边问道。
青九道:“老妈妈好眼力,我外地商人,刚来都城谈买卖,今儿个来看看。”
老妈妈热情的推销楼里姑娘,“这位爷,我们楼里的丫头,各个儿都是懂事的,是要头牌还是别的?”
青九摇着折扇,“头牌什么价,其他什么价?”
老妈妈神秘道:“头牌有陪唱的,陪酒的,还有的,我就不说了,来这里的爷,都懂的。”
青九豪气的给了老妈妈一小锭银子,“这是问路的钱,给个新的,满意了,还有后补。”
老妈妈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显,领着青九往楼梯走,“爷,这边请。”
青九状似无意的看向楼里,灯火中,一个个高矮胖瘦的男人,醉眼迷离,不知今夕何夕?!
扭腰含笑的女子,被烟尘浸染,似没了灵魂的僵尸,任捉鬼的道士,随着驱遣。
老妈妈来到一间上了锁的房间,摸出腰间的钥匙,打开房门,“爷,这是新来,我们已经调教好了,尽管放心。”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坐在床上的角落,抱着膝盖,绝望的看向门口,凄然道:“妈妈,我会伺候好这位爷的。”
青九关好门,站在门边,手指放在唇边,“嘘。”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