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除了捡垃圾就是要饭,后进入隐卫营,吃喝不愁,银钱管够,对银钱没多少概验。
隐九疑惑道:“就因为这些个,你们就聚众抢劫,可有杀人?”
周昌道:“只抢劫路过的富商和官家,从未杀人。”
樵轻尘给元昊天注射一针镇静剂,又撬开牙齿,喂了解药,盖好被子,才出了空间。
地上一片狼藉,受伤的匪首已经昏迷,身边还有两个人,浑身是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脸色苍白。
跪着的群匪,一个个脸色蜡黄,脊背挺直,大有一股不屈之势。
“马车呢?隐九和隐十呢?”樵轻尘问隐卫。
隐卫指着竹林深处,回道:“阁主,他俩随周易去了匪巢。”
樵轻尘立即朝隐卫指的方向,飞奔过去。
隐十在草棚周围转了一圈,来到院坝,看见樵轻尘,“阁主,隐九在那边,请随我来。”
樵轻尘跟在隐十身后,左右两边看看,“这是什么匪巢,连鸟窝都算不上。”
走了一会儿,隐十道:“阁主,到了。”
隐九闻言,起身相迎,“属下,参见阁主!请!”
樵轻尘进了草棚,四面透风,竹椅子竹桌子,连喝水的杯子都是竹节所制。
周昌听闻来的小女子是阁主,半跪请罪,“在下周昌,贵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海涵。”
隐九拉过一把竹椅子,放在周昌对面,“阁主,请!”
樵轻尘坐下,指着竹制八仙桌两旁,“隐九,隐十,坐这里。”
周昌身残志不残,颇有几分傲骨。
樵轻尘问:“既然知道了,说说吧。”
周昌收起藐视人的眼神,正眼看着樵轻尘,“女侠,我叫周昌,战场退下的伤残军人,穷困潦倒,聚于此地,劫富而活。”
樵轻尘听罢,心道:“说话不快不慢,理由充分,有条理,头脑灵活,在兵营,应该是有官职的。”
“从军几年,在军职务,因何受伤,又聚众于此?”樵轻尘四连问。
周昌道:“十六岁入征,从军十三年有余。在边关一战受伤,这个可以问问樵文桓。家就在附近。”
樵轻尘听到哥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