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里的奴才们,是多少个,“请问有多少人知道我们要来?”樵有富问道。
樵文桓巧妙的带过话题,“四叔,在这里用了午饭,是回将军府还是留下。”
樵有富略有些尴尬,面上却不显,“文桓,今天休沐,就在这里用了晚饭,再回去吧。”
小厮是个机灵的,看时辰尚早,便知是主人有话要说,“奴才这就去准备。”
待小厮离开,樵有富才说话,“文桓,告诉我,实际情况吧。”
樵文桓凝神感知到暗处有人,用手指了指周围,小声道:“可以。”
樵有富被文桓的小动作吓到,不敢说话,只点头。
樵文桓道:“四叔,无碍,他们是保护您的,是好人。”
樵有富拍着心口道:“如此。也就放心一些。”
樵文桓道:“尘儿妹妹的朋友,送了这宅子。”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眼下情况复杂,世事多变,还是谨慎些。
樵有富似乎明白了,“这是圈禁还是保护?”
樵文桓笑笑,不置可否,“也许是,也许不是,既来之则安之,天塌下来,不还有高个子我嘛。”
而住在宁县的樵余氏,在看到又多了两个小厮,不,是侍卫,四个侍卫,就明白了,为何尘儿会离开这么久,很少有书信寄回。
樵郑氏本就是大家闺秀,更是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娘,多个人保护我们,尘儿才放心不是。”
樵余氏听出了埋怨的意思,“翠芬,尘儿有她的难处,当长辈的,还不得多包涵一些。”
隐卫把一切准备妥当,才把主子的意思,转述给樵郑氏,“老夫人,夫人,请收拾一下,尽快离开此地,去往京都,不可走漏了消息。”
樵余氏道:“翠芬,我老了,不想在长途奔波,就不走了。”
隐卫不知道咋办,主子没说要把老夫人留下。再说了,老夫人留在这里,还得留下一人来保护,更麻烦,这不是添乱嘛。
隐卫给樵郑氏一个眼色,让她劝老夫人一起走。
樵郑氏道:“娘,您不想见尘儿,难道文桓,也不想见了,文博要去京都考试,您也不想了,对吗?”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抹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