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二三亩地,温饱不在话下。
“哎,进屋吧。子棋,去把大门关上。”李家娘子叹息道。
青天白日的,关上大门,李子棋也是纳闷,与轻珠对视一眼,快步走到大门边,瞧着没有过往的人,关了大门,回到已经挨个儿坐着的轻珠身旁,拉过一把椅子,坐等爹说话。
李辰星喝一口茶,平复一下心情,看向几个孩子,“子棋,轻珠,文桓,子染,刚才我是太着急了,语气有些重。”
“记得我们刚来到砍樵村,因为路途遥远,又一路躲避追杀,三个人都狼狈不堪,子棋虽然没病,但是,奔波和恐惧也够他受的,神情恍惚。”
如此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包含了太多的艰难与辛酸。
那时樵文桓还小,只道是多了个玩伴,还会舞刀弄枪,佩服的紧。
如今想来,才有些后怕。
李辰星接着说“本以为,会在这里长久生活下去,直到老死于此。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呀。”
“子染的婚事,我是有反对的,但看文桓那孩子也不错,想着过几年能回到村里,也就同意了。”
“如今看来,是福是祸也是未知数,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孩子她娘,准备一下,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对着李家娘子,李辰星眸子里有愧疚和心疼。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这古话于李辰星夫妻任何实质的没有意义。
在大难来临时,娘子没有舍弃自己,而是不顾家人劝阻,执意跟着受苦受累。
“既然要离开,这房屋就不留着了。文桓和子染先走,在城里找家客栈住下,买辆马车,再租一辆牛车。等着我们,然后一起出发。先送文桓与子染去京都。然后,我们再离开。”李辰星对妻子说道。
李辰星看着樵文桓,说道:“文桓,我们明日日离开这里,有些事情还要安排一下。”
于是,李家人好一阵子忙碌,把能带着的东西,装进包袱,让李子棋去村里,租了一辆牛车,送樵文桓夫妇先一步去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