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到不了让人喜欢到展览出来的地步。
论珍稀程度,不如禅院直哉以前送的,论工艺精巧,还比不上从前给两个侍女打造的金枇杷。
那只能说是人的问题了。
禅院月跟他说,这里来往的都是商二代官二代,能得到一些不在市面上流通的东西送他,大多只是人情往来、普通交易而已。
人情往来会这么在意吗?
禅院明宏对于某些事情非常敏锐,他就是这样一点点把禅院直哉给彻底在禅院月心中打压下去的。
普通的珠宝,看起来不值一提,为何如此不寻常?
禅院明宏敏锐得不像话,事实上禅院月真没想那么多,琴酒送的东西他摆在显眼的地方也算是一种回应,这是对症下药的做人指南而已。
“有什么不满意的?这么些年都过去了,想不满意都难呐。”
“不满意的你会跑,是不是?”
禅院家那种难度的都能跑掉,之后的环境稍有不满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呵呵呵”
禅院月只是笑而不语,他总觉得禅院明宏多少有点阴阳怪气,这家伙多年不见、变化也太大了点。
见了这人,自己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欣喜。
禅院明宏的美好形象,似乎在他心中与回忆里才真实存在。
实际上相处起来,感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禅院月捧着茶杯不语,心里只觉得又有些腻味了。
不过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分毫,也依旧温和地笑着,让人看不出半分情绪来。
禅院明宏依旧时不时前来拜访,当然——从来不会空手,各种各样奇怪而珍贵的东西送上门来,这其实很显眼——于是琴酒发现了端倪:
“你什么时候买这么多金器?”
他冷冷地扫视着会客厅里的金蝉摆件、鎏金陶器、镀金锡盒,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专门去古董市场淘的,但神山月本人不会主动购入,而别人送礼——
琴酒会了解别人对帝萨诺送礼的风格,目前是没有人会送这类东西的,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们一般都是送珠宝、茶叶、陶器、油画,那些抽象而值钱的西方油画都是他们送的。
而这类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