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禅院月逃家后,禅院家的格局就开始变得非常微妙。
年轻的少爷们很团结地不婚不育了。
虽然也没人催他们,因为大家都知道原因,都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禅院直哉顶着压力让“妻子”病卧十年,最后还是他亲爹看不下去,大手一挥,在家族内部宣告禅院月死亡,至于外面
禅院直哉年纪轻轻就传出克妻的流言对名声不好,加之“卧病在床”就已经是一个暗示了,一切都心照不宣。
于是在家族内部搞了个豪华仪式宣告禅院月病逝。
禅院直哉作为丈夫本人都还没表示什么呢,禅院明宏这个前小妾情人情夫预备役就收拾东西离家了。
是离家,不是逃家,跟禅院直毘人报备一声外出游历,然后就没回来过,家里给他用“找妹妹”的借口挽尊,但实际上人人都清楚这位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真搞笑,人正房未婚夫都没做什么呢,你一个没名分的青梅竹马干什么。
就像嫁到乡下那丫头,丈夫死了就烧家跑路,才跑那前两年没人管,当亲哥的也不闻不问,这下月姬死亡了,才知道出门散心了。
“你真确定他们不会再找我?”
“前些年有过私下寻找,但都没有结果,这几年多半也放弃了,病逝是一个标志。”
实际上很多行动经费在出禅院家那一刻就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了,每个环节各扣一点,根本不能支撑眼线离开京都。
草台班子是这样、制度冗衡是这样。
“那你”
“很明显,我一个庶子,他们巴不得我不回去抢家产,呵,现在家里乱得很。”
这样絮絮叨叨的家常话题很久没有听到过了,然而禅院月却有些性质,其实他对禅院家也很深柜,就像嘴上说着怕鬼、实际上别人看恐怖片还是会偷偷一起看的小孩。
“呵呵呵”
禅院月低低地笑,或许是禅院明宏有意哄着他的缘故,现在他的笑容倒是真心实意了起来,心情也没那么紧绷,能做到这一点的目前也就禅院明宏一个人。
“那你现在住哪里?”
“大坂。”
难怪呢禅院月没怎么去过那边,不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