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月回去之后暂时没有被咒术界的事情所打扰,他去见了自己的新父亲——枡山宪三,代号皮克斯。
皮克斯还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养子爱尔兰。
三个人、三瓶酒、三个代号成员、三个姓氏是枡山的人。
皮克斯见到他真人的第一面,瞳孔便微微放大,虽然恢复得很快,但禅院月还是捕捉到这一点细节之处。
“爸爸,您怎么了?”
他低声细语地询问。
“啧,别这样,你正常点。”
父亲本人还没说话呢,爱尔兰反而皱眉头,这是个年轻的有着典型西方人面孔的金发小伙,粗眉毛方下巴,看着就很不好惹。
“好啦”
皮克斯或许是年纪大了懒得发火——令人惊奇的是,混黑道的家伙们一旦上了年纪、或多或少都有些怪异的慈祥,或许是心胸狭窄早八百年就被气死了。
“听着、孩子,组织把你划到我这边来,不是让咱们演豪门夺家产的戏码的;
组织需要发展新线路,要往官员那边套近乎、还得是高级官员,先前你装神弄鬼那套只能偶尔用用、不能登大雅之堂,因此给你一个枡山的身份让你进入上流社会入场门槛,其余的得你自己努力。”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起来组织还是经过认真思考的,不过
这相当于是把整个日本、又或者说是东亚片区的官员发展、官商勾结都交由他来办理了?
禅院月对此倒是不抗拒,毕竟在普通人的名利场里混,应该不容易沾染到咒术界的争端。
而且有个高端社会身份背书也不错,这样不容易轻易被“消失”,关注他的眼睛很多,有坏处也有好处,但显而易见的是,就算咒术界非友善阵营的人发现他的秘密,要动他也要掂量掂量。
不过这种事情不容易发生的啦,禅院月的身体放在禅院家之外就挺鸡肋,诅咒师不至于抓他去做母体的应该是吧。
这种事情也就御三家内部知道,他们都清楚这是糟粕,一个二个倒是捂得很好,禅院月对此居然也是放心的态度。
因此他只微笑着对新鲜出炉的便宜父亲和便宜哥哥点头:
“我知道了。”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