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月打量着五条悟:
这小子完全是大人的样子了,之前还显得有些矮、还没禅院月身边的侍女高,但几年过去、青春期蹿个子,已经是一米八以上的青年了。
面容也脱离了稚气,变得格外英俊起来。
也不是说五条悟之前就不英俊,神子面容精致不似凡人,但再好看、前些年也只是个漂亮小孩,这几年才有了男人样来,想来青春期的发育关对人外貌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与此同时,五条悟也在打量对面的人:
禅院月比他大一岁,若按虚岁来算,可是两岁的年龄差,感觉是禅院家为了凑这家伙跟禅院直哉的吉利数特地按的虚岁算。
女大三抱金砖,姐弟天天咳咳。
咳、禅院月先前显得格外成熟些,不是长相、而是气质,给人一种弦绷得很紧的感觉;而这一跑出去,整个人看着都活泼天真了许多。
至少五条悟觉得,现在的禅院月,看着跟街上那些年轻人,其脸上的神色也没什么区别了,放从前可是一眼就能瞧出他和别人的不一样来,可谓是格格不入。
“哎呀,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见有人来,禅院月把手中的烟给掐了,笑着询问五条悟,心底却有些犯嘀咕:
怎么今年故人一个二个都跑出来了,禅院甚尔跟五条悟倒也还好,若是换成别人
禅院月觉得自己恐怕不能在日本久待。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五条悟看了一眼禅院月手上的烟蒂,顺手就把他的手给抓起来放到自己跟前:
“让我看看你对自己漂亮的爪子干了什么:天哪!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怎么手上起茧子了?”
一惊一乍的,不过好在声音不算大、且晚上巷子又僻静,服务生又在里间看不见,不然禅院月得直接一个耳光给五条悟飞过去。
因此他只是对五条悟翻了个白眼:
“托您的福,我一切安好,只是平时喜欢做点小手工、去靶场玩气枪,有茧子不是很正常么。”
禅院月现在主业虽不是狙击手了,却也是枪不离手,且练枪有枪茧是很正常的事情。
啧啧,过了这么久,禅院月说话的语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