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呢?”
“哼”
昏昏沉沉脑袋重,禅院月觉得自己多半是喝醉了。
不过他还隐隐记得自己似乎答应了什么事情,至少他不想再继续和灰皮诺鬼混下去了。
“明天我想回去休息,这几天真是累死人。”
“住在东京不好吗?我的屋子你随便挑,又没人来打扰你。”
“但米花町更方便嘛,我只是想换个地方而已,你这都要管我?”
灰皮诺见他皱眉,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神山月生气了可不好哄,他都是砸了好些钱、又察言观色许久才让二人相处模式回归正常。
“我哪里管过你。”
“看来你有这个想法了?想管我以什么身份呢?把我调过去做你的下属?”
虽然灰皮诺很想这么做,但很显然神山月不喜欢头上有人的感觉,且代号成员自己独来独往偶尔组队干活是常态,不是人人都一定要跟随某位长官的。
“实话实说,我之前有这个想法,不过你看起来应当也并不情愿呢不如换成你管我?”
什么情况下能够管到灰皮诺?朗姆都不会对这家伙说重话,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两个人是情人关系,打情骂俏式管他。
“那可真是反了天了,我拿什么来管束灰皮诺大人呢?手里的枪?还是”
禅院月的手划过灰皮诺的肩膀,拽着他的领带往前一扯:
“honey trap呢?”
!
灰皮诺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消失了一瞬。
神山月喝醉了,且他对自己向来有些不耐烦的意味在,对自己使用蜂蜜陷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毕竟这家伙对追求者甚至是厌烦的态度,这些天他们关系升温,灰皮诺了解了部分神山月的想法。
那便只能说、刚才的举动并非是故意。
灰皮诺既感欣喜、又觉悲凉,神山月只是无心之举,他便即刻缴械投降。
这大约是对自己不值钱行为的恨铁不成钢,但身体的下意识行为又泄露内心真实想法。
“”
神山月似乎很信任他,喝醉了就在沙发上一歪,毫不防备地小憩。
在夜晚的小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