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嘴炮,听内容有点像是离婚夫妻再见面,但实际上是因为原生家庭太复杂。
三岁小孩的大脑还不足以处理如此复杂的内容,因此小孩一副宕机的样子,感觉已经停止思考。
两个人都下意识地没有提当时的不欢而散、不告而别,大约是双方心里都有鬼。
禅院月觉得是自己先抛下这家伙跑路,而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先抢钱确实做得太绝,于是都很有默契地模糊那一段船上的经历不提。
而且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叙旧那一步,只是一起患难的亲戚而已。
因此都抱着“今天见过面之后那就算了吧”的心思。
“你管我呢。”
禅院月白了他一眼,只微笑道:
“我不建议你把小孩子带到这种地方来,你当牛郎不挺赚钱的么?送去托儿所不行么?”
“呵,那这孩子很容易被人妻们的丈夫拿来威胁我了。”
丝毫不提钱财的问题,禅院月觉得他还是在继续滥赌。
啧啧啧,真是世风日下。
不过禅院月也不想掺和现代社会亲戚的育儿方式,他只笑道:
“给你家孩子的见面礼就先给你吧,出去给你开300万日元的香槟塔,提成就当是红包,我们就此别过。”
300万日元是很高级的香槟塔了,有时候一晚上的营业额都不一定有300万日元呢。
“哎呀,真是爽快,那么、感谢您的指名。”
禅院甚尔当然很高兴,今天的相遇本就是纯意外,跟禅院月待在一起他得不到好处,虽然禅院月现在很有钱,由于在船上吃过亏,他决定见好就收。
于是禅院甚尔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那是禅院家的男士礼节,禅院月也很配合地行了个平辈礼,于是搭着他的手走到前厅,刷卡点了300万日元的香槟塔。
“皇帝陛下,再见了。”
禅院月毫不留情地道别转身,没有理会牛郎们的挽留,只是心想破财消灾、破财消灾,今后一段时间内自己不会再来银座了。
既然已经斩断过去,那么又忽然与从前的故人相遇,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发生呢。
很明显禅院甚尔也是这个想法,他在禅院月刷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