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思虑片刻,禅院月还是决定答应黑泽阵提出的建议。
这家伙身手不错,又是有过丰富混社会经验的人,估计换成禅院甚尔还要晃悠一阵子才能解决身份问题,而且关于姓氏也要有一阵子掰扯。
而黑泽阵就不一样了,全新的人,象征着全新的人生。
用这家伙给自己洗一下经历,他从此之前的痕迹就此模糊了,以后就算要调查也很难证实。
只要不在钱财上跟黑泽闹掰,那么一切都好说。
禅院月也不是贪图别人财产的人,说不定黑泽未来挣的钱还没有自己这点老底多呢!
这叫什么,花钱保平安是吧,这个家伙没有不良嗜好就已经很好了!
“你应该没有不良嗜好吧?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人对吧?”
“没有。”
说得斩钉截铁的,真的吗?
“抽烟喝酒赌博打牌?”
“都没有。”
黑泽阵顿了顿,又反问:
“为什么把赌博和打牌分开,难不成你喜欢打牌?”
禅院月有点心虚地移开眼神。
他只是喜欢玩牌而已,又没有瘾到非玩不可的地步。
“只是会玩,我玩得小,且又不花你钱——再说了,你现在有钱吗?不要对别人的财产有这么大占有欲哦。”
“知道了。”
黑泽阵只略一点头表示已知,没有追问也没有指责。
这样的态度让禅院月很满意,他最讨厌多嘴多舌的男人,不要乱七八糟讲话最好!
“那你会不会玩女人——或者男人?如果你有这个习惯的话,建议去外面开房间,要是带人回来记得提醒我一下。”
禅院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口。
毕竟在他老家是有这个习俗的,主宅因为他的存在这些年暂时将此传统摒弃,但老家的旁支们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高层男女都一样,但男人格外猖狂。
禅院月不清楚外面的普通人是什么样的,但人性大抵都相同,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虽然在家里偶尔会撞见现场,那毕竟是自己家人,大家都习以为常;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