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这样,大约是有点钱财又无甚背景的亡命徒,哄骗了大小姐私奔,这就是当炮灰的命呀嘻嘻嘻。
禅院月此时倒没有分外动怒,只心平气静地把钞票一张一张叠好,放进衣服的内兜里。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金条有一半是你应得的,但多拿了些,我很不满,你要知道,虽然我不能直接打过你,但对你做点什么还是轻而易举的。”
这是直接威胁,且说得心平气和,没有半分钱被偷之后的愤怒以及歇斯底里。
禅院甚尔一看这神情,便觉得不对劲,这让他想起了禅院直哉的倒霉经历,把禅院月惹毛了,哪怕是家里最有天赋的准少主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有时候小病小痛不断才是最折磨的,这比直接拿刀砍还让人难受。
真正的恐惧来源于未知,禅院月只是浅浅威胁,禅院甚尔已经脑补到很多不好的东西了。
听说禅院月和禅院直哉还没有行事,但他俩又有过不止一次共宿经历,单看禅院月的脸蛋和身段,要是以上信息都为真的话,说不定某些人已经
男人总是在乎尊严这种事情的,如果那家伙起不来的话,那么很多疑惑就能被解决。
譬如说心高气傲的准继承人居然能够容忍未婚妻同别的男人来往过密,还是自己的亲兄弟,这跟古时候陪嫁的媵妾又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啊
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其实男人的心更狠毒,禅院月两种性别都占齐全了,简直就是在叠buff
禅院月就这么看着禅院甚尔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觉得这家伙肯定脑补了点什么奇怪的东西。
但管他呢!有用就行。
“砰!”
天花板上的吊灯直接掉下来,在禅院甚尔头上狠狠砸了一下,啧,皮真厚实。
接着吊灯又恢复原状。
“哈”
果然,只见禅院甚尔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抱着胳膊低下头,把多余的金条递给禅院月,道:
“只是替你挣利息罢了,呵,不识好人心。”
虽然外面把他俩的关系传得很混乱,但二人彼此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纯利益关系,只涉及经济纠纷。
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