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月正站在甲板上吹风。
虽然是普通船票,但好在不是睡大通铺,能分到一个很小很小的单间休息,一张窄床,他跟禅院甚尔的房间面对面。
他没坐过船,但看其他很多人都是去最底层那嘈杂的多人上下大通铺休息,臭气熏天谁敢闻?
禅院月简直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把手上的戒指扒拉下来一个塞给水手:
“两间独立屋子,劳烦。”
禅院月手上戴着的都是订婚宴当天配套的首饰,是真·宝戒戴满十指,宝石戒指足足有十个,手腕上还有,但也不多。
“大小姐,我们的房间很紧张的,只有一间房,不能再多了,除非你要升舱。”
水手狮子大开口,想要更多的珠宝,但禅院月才不想助长贪欲。
“我知道你收到的小费要被船长抽成,这样,戒指上面有两颗宝石可拆卸,蓝色那颗更值钱,你把这个抠下来没人会发现的。”
这是特殊工艺,总之就是很值钱,不论水手拿哪个都赚了,总比一个捞不着要好。
“那么,如您所愿”。
水手见得不到更多的钱财,听到禅院月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扣下那颗更值钱的宝石藏在自己的内兜里,随即递给禅院月两把房门钥匙。
禅院甚尔浑身上下一毛钱没有,就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着禅院月交际。
当听见水手狮子大开口时,他已经摩拳擦掌做好武力威慑的准备了,却不曾想禅院月三言两语解决了问题。
这娇生惯养的家伙到了外面居然也能过活,真是让人惊讶。
房间说是很小,但跟酒店标间的大小差不多,有浴室和床,二者是分开的,水手相当于是给他们升舱了。
行吧,好歹能有一个单间,有独立卫浴,已经很不错了,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
他们入住之后,已经是夜晚,晚餐早已结束,船员在他们上船之前就吃完了。
这就意味着,禅院月除了喝了几杯酒之外,今天什么都没吃。
嗯、他还跑了一大截子路,刚才正兴奋着没感觉,现在夜色沉沉,整个人便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们住的是日式风格的房间,榻榻米就铺在地上,矮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