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明宏就是活该!”
发泄情绪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禅院月的压力来源于几百双眼睛盯着他要生十影和很多个有天赋的大胖小子,而且家里的规矩多得压死人,等禅院直哉熬出头他都要疯了,禅院明宏那更是没影子的事情。
至于五条悟呃呃呃他没有兴趣打新副本哈。
而他自己又没有上桌吃饭的资格,实力也不允许,垂帘听政不值得,还有得熬呢,那跑路就是最佳选项。
禅院明宏确实活该,这家伙又沉迷于一时的欢愉,而不顾眼前的危机,禅院月觉得他被禅院直哉不声不响地处理了都是正常的事情。
哼,自己死了也就算了,但这是个老娘老妹都抛脑后的蠢货!
他还在家的时候,能看一点是一点吧,至于以后?呵呵,那关他屁事。
今天居然跟过来了?还待这么久,真当禅院直哉是死人是傻子呢,想来这家伙也没有思考过如何遮掩的问题。
哼,算了,反正禅院直哉也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自己糊弄糊弄也差不多能混过去。
“叩叩——”
就这样想着呢,门口传来脚步声,忽地一声被推开了,禅院月眼睛一垂,登时又红了眼,顺手就是一巴掌向禅院明宏扇过去。
“啪——”
真是清脆响亮的一声 。
对面那家伙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傻了吧唧地愣在原地。
“嗨呀,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直哉就这么大喇喇地推开门走了进来,门也不敲、招呼也不打一下,就这么随意进别人的房间。
不过、这里四舍五入一下也能算作是他的房间;再次申明,禅院月是“随夫姓”,他是“丈夫”这个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出现的抽象概念的所有物。
所以即使禅院直哉很没礼貌地闯进他的私人领域,禅院月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两人的实力差体力差摆在那里,禅院月也就靠情感上拉扯得以保全自己,不然真惹急了霸王硬上弓,吃亏的是他自己。
因此,即便他在禅院直哉面前毫无隐私可言,他也没法说什么做什么,毕竟日本的大环境还是“夫为纲”,禅院家更甚。
即使禅院直毘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