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的时间还有一年,看着很遥远,实际上却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好在我们不是地地道道平安京时代,禅院月用不着被关在屋子里亲手绣嫁妆,相反,他获得了相较于从前更为宽松的管理。
比如说,他能出门了,虽然是跟着直哉办事,但总算是能透口气。
大约是他日复一日演出来的娇妻样起了作用,长老们不会时不时用探究的眼光盯着他,仿佛他第二天就要翻墙逃跑。
那一次五条家共处一室,仿佛所有人都认定他与直哉已经做了不得了的事情非结婚不可。
这个禅院就是超双标的啦,不论主宅还是乡下老家,几乎每个月都有未嫁女生子的消息传来,而月姬与直哉少爷只是在别人家做客挤同一间屋子,回来就急匆匆订婚。
“所以说,这还是我们家的罪过了?”
五条悟坐在禅院月对面,瞪大眼睛,非常不可思议,像一只路过被踢的大白狗。
禅院月会跟随禅院直哉出席咒术界的大场合,御三家高层会去,五条悟也会去。
这样的场合不说一年 ,就是一个月内都有很多,只是有些很无趣且没必要出席就是了,但禅院月又撒娇又耍赖,禅院直哉就随他去了。
也不知为什么,其实禅院月出席会议毫无规律,但几乎每一次都会遇到五条悟,他们便找到机会私下见面,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六眼使用无下限带着禅院月到处穿梭 ,像是跨越时空隧道,童话里的仙女教母变成仙男教父,其实没差。
“这可不是我说的。”
他们在不知道哪座城市的甜品店里嬉笑,两个人都穿着和服,在充满年代感的店面里并不打眼。
这次明宏也来开会,他和五条多出四小时时间,干脆跑到外地来玩。
“那你要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咯。”
禅院月语调轻快,头却是低下去的,心情也跟着低沉沉:
“谁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呢?”
五条悟掀起禅院月有些挡眼的刘海 ,轻吹一口气,红色的发丝被吹得飞起来,得来某人有些恼怒的呼喊:
“干什么呢!”
“你不高兴,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