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百分百在行事的时候弄死对方的。
有些时候话可不能乱说。
禅院月随即沉默了。
“”、
见禅院月不言语,白毛男也不说话,只是起身转过去,很熟练地拉扒拉两具尸体。
胖子身上有一个钱包和一个金怀表,而打手只有一把带血的小刀。
白毛男把这几样东西拿出来,却没有揣在身上,只又转过身面对着禅院月,把那金怀表递过去。
“”
?
这是要分赃的意思吗?
禅院月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金怀表。
上手一摸——啧,是真金的,还带着血。
这算是“赠送礼物”还是“交换仪式”?
总之白毛男应当没有恶意,而且也不是“那种”善意。
对于接受他人物品之后怎样处理,禅院月向来是很有经验的。
他将怀表的链子搭在脖子上,绕了个圈,又用末端的夹子将其固定住——和服没有扣子,便只能当作项链戴了。
嗯意外地很好看,人的脸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劳。
这一步似乎做对了,因为白毛男静静看着禅院月把怀表戴上之后,又转过去处理尸体。
他把那两人拎起来——这家伙比禅院月就高半个头居然能托起两个成年男子!?
总之,白毛男拎起两具尸体,轻车熟路地往甲板后方走去。
“噗通”一声,连水花都没有溅起多少,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
禅院月沉默地看着白毛男熟练地处理尸体,待船行一段距离后,才开口询问:
“里面的血迹需要处理吗?”
“不。”
那里是乘客看不到的地方,自有水手来解决。
“哦好。”
“”
随即又陷入沉默。
他们一同站在甲板末端吹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