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经历的,不如让我给他打个预防针,让他知道他自以为的那点得意和骄傲,等真正步入社会后,其实什么都不是!”
我见李老师明显要发火,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了,无奈摇了摇头。
结果摇头的动作导致头疼得厉害,我下意识 “嘶” 了一声捂住脑袋,结果又牵扯到胳膊。
正当我忍痛的时候,耳边传来孔海波小声的嘟囔:“呵,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忍痛抬头望向孔海波,见他面孔不屑,认真说道:
“不管这次是哪种结果,我都会向学校追究唆使李博的人。作为学生会干部,你随便传播查寝的相关情况,导致李博来我寝室找我麻烦,呵。”
李老师本来见我又开口面露恼火,但听到我的话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孔海波。
孔海波脸瞬间就白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梗着脖子说道:
“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传播查寝见闻了?你这是在诬蔑我!”
李老师这种长期做教育工作的,哪能看不懂这些。
他若有所思地制止了孔海波,得知我家不在本市,我妈可能还要晚些到后,直接把孔海波和另外一个学生会的干部打发回学校了。
等这两个学生走了,医院走廊就剩我俩时,李老师反而随意了些,看着我无奈地苦笑了下,说道:
“昨天刚跟你说完,哎,身体觉得怎么样了?你这才来两天,就没一天消停的,就不能老老实实,让我少操点心?”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带着歉意望向李老师,
提议道:“我妈估计还得等一会儿到,咱俩找个地方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