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姐点了点头,走出屋站在门口点了根烟。
抽着烟,我不禁琢磨起老叔刚才说给小慧姐涨工资的事儿。
倒不是我小气,其实我本身对这方面并不苛刻,一直都很大方。
只是老叔在这家体彩店还未完全稳定的情况下,就考虑给小慧姐涨工资,实在有些离谱。
当然,我开这家体彩店本就是玩票性质,想着肯定不会赔,至于挣多少,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一开始甚至准备扔出去不管。
老叔本身一直不缺钱,涨工资这事本身倒也无伤大雅,可他提我总觉得不对劲。
又叹了口气,我下意识望向屋内,看着五官立体精致的小慧姐,拍了拍额头。
她人确实挺不错,我一直不在店里,她却把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很是勤快。
她长得确实挺好看的,但和我年纪相仿,老叔怎么会看得上呢?
别的不说,老叔自从老婶去世后就明确表示不打算再婚了。
但人哪能没有生理需求呢?重生之前,他跟朋友谈生意的时候还带我一起去过。接触几次后我就发现,他那帮朋友没一个不嫖的。
甚至在酒桌上,菜都还没上,就开始商量晚上去哪儿。
我还记得有一次,饭桌上有个姓陈的胖工程老板,一边骂骂咧咧地说:
“妈的,去年光嫖娼就花了 200 万了,真整不动了。”
可桌上其他人明显都不当回事儿,显然这种情况在他们圈子哪怕不是常态,但肯定不是个例,说完后还讲起国外和国内的区别、哪里的品质好。
当时我初入社会,震惊得无以复加。
所以,像老叔这种人,什么样的没见过?
想明白这些,我再次观察小慧姐,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挥之不去。
迟疑了一下,我决定再问问老妈。
胡思乱想离开了体彩店,我开始了下午的补习,结果下午是立体几何,那些复杂的图形和抽象的概念,像一道道难以跨越的沟壑横在我面前。
每一个定理、每一次解题尝试都让我绞尽脑汁,脑袋像是被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疼得愈发厉害。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咬着牙,在老师的讲解和自己的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