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场景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我没想到竟然是露天的室外。
但首先得承认,对方选的场地位置确实不错。
这里是半山腰,有一块宽敞的地方,周边全是树林环绕,而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相当隐蔽。
原本我以为,参与赌博的人应该都是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有点闲钱的小老板之类的。可到了现场一看,什么样的人都有,甚至还有女的。
大雷只是到桌边看了一眼,就扭头走到一边去了。
我没见过这种场面,倒是好奇地简单看了看,感觉玩的好像是推庄这种玩法。可能是我对赌博本身不感兴趣,觉得实在无聊,这下我瞬间明白大雷为什么不看了。
对于不赌博的人来说,根本体会不到围在桌边那些人的兴致所在。
我见大雷蹲在不远处,就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下。
“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大雷对我过来似乎有些疑惑。
“没什么意思,我又不赌,就是来看看。” 我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他一根。
“那你和张昆可不一样,张昆一来就赌,瘾比谁都大!”
大雷接过烟,回头看了眼牌桌的方向,刻意压低声音说:“你看这帮人,就没一个能赢钱的,一年下来全是输家!” 他说完,还冲牌桌那边扬了扬下巴,满脸的不屑。
“这里面有猫腻?” 我有些纳闷。
“不是,我刚看了一眼,今天来的都是常客,这帮人跟上班似的,场场不落。今天赢点,明天就输回去,一年下来啥都剩不下,还欠一屁股债。” 大雷的话语里满是对这帮人的鄙视。
听他这么说,我一下子明白了:“就是说今天咱白来了呗?”
“嗯,差不多吧。”
大雷点点头,又示意我看向赌桌方向,扬了扬下巴说:“看到那个穿蓝衬衫的没?前年我和水哥来的时候,他也刚进这个场子。他是搞工程的,一年能挣几十万,结果在这玩了一年多,现在房子都卖了,自己的工程也干不下去了,天天来这儿‘上班’。我要是有他那家底,呵……”
“还有那个女的,穿黑短袖的,也天天玩,根本不管家里,最后背着她爷们把家底都输光了,她爷们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