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昆的话我一愣,想了想他刚才听到张昆骂滚时候的反应,显然他俩认识,我有些狐疑地又看向张昆,莫名想起了 “大宝”
张昆确实猴精猴精的,见我这表情瞬间明白了我什么意思。
他咧着一嘴大白牙开口道:“呵,卓弟,你这表情der呵的呢,你是不知道他多牲性,我刚来的时候没留神,差点让他给秃噜了。”
张昆说完后脸上明显露出尴尬的表情。
我看着他那一脸无语的表情强忍住笑,张昆似乎也觉得这话题比较尴尬,就岔开话题跟我说起了屋里那几个人
那个大雷我已经知道了,他竟然是我们初中毕业的,比我高一届,具体住哪不清楚,和他一起玩的女的也是外地的,大雷在酒吧认识的,天天睡一起,按张昆的说法“蓝火“”。
另外两个人,稍稍胖的那个叫张沫,平时给刘淼开车或者跑腿,按张昆的说法,呃“篮子”。
那个光头叫炮子的,是刚出狱,应该21。按张昆说法,是个天天抽的五迷三道的“护臂”。
还有几个人没来,张昆对他们也还不太熟。
听他这么说我也明白了,这屋里几个人就没一个正经玩意,都是小小年纪就出来混社会的。
我和张昆回到半包卡座坐下,发现桌上又多了两个果盘。
刘淼脸色阴沉,手里夹着烟,我正纳闷之际,一个二十多岁、穿着黑色短衬衫的青年走进半包,紧绷着脸,手里端着果盘。他进屋后一声不吭,默默把果盘放桌上,站在那儿有迟疑地看着刘淼。
刘淼见他进来,神色似乎舒缓了些,扭了扭脖子,伸手拿起一瓶酒,给面前的空杯斟满,又瞧了瞧刚进来的青年,冲桌上的啤酒扬了扬下巴。
青年的脸色稍稍放松,默默拿起一瓶啤酒,熟练地启开瓶盖,刚要伸手去拿杯子,刘淼冷冷地打断:“就用这个!”
青年脸色一紧,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缓缓举起刚启开的啤酒。
刘淼面无表情地说了声 “干了”,接着伸手拿起自己面前斟满的酒杯,轻轻在桌面磕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青年见刘淼干了杯里的酒,垂下目光瞅了瞅手中的啤酒,又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气,举起整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