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解答道:“你老叔不再婚、二叔早逝这类事件,可能会在你的潜意识里埋下婚姻不稳定甚至会带来痛苦的种子。”
“这些经历在无形中强化了你对婚姻的恐惧心理。”
稍作思考后,他又给出建议:“我们可以通过治疗,去识别那些会触发你对婚姻恐惧的具体事件或者场景。同时,你要认识到,婚姻并不一定会带来痛苦,它更多取决于夫妻双方的共同努力与良好沟通,以此来重构你对婚姻的认知。”
紧接着,他又补充建议:“你可以从小事做起,尝试和父母分享自己的感受,逐步建立起彼此间的信任。要是父母也愿意的话,不妨考虑进行家庭治疗,借助第三方的调解来改善家庭关系。”
于是,我道出了另一个疑惑:“您建议的‘精神分析疗法’,是不是需要我主动去回忆童年创伤呢?要是回忆过程中引发我更强烈的抵触情绪,该怎么办?”
刘医生微笑着解答说:“治疗会根据你的承受能力循序渐进,不会让你承受过度的不适。要是在治疗过程中你感觉到抵触,及时跟我沟通,我们可以调整治疗的节奏。”
说完这点后,他思索了一下,决定让我再做一次评估,等评估报告结果出来,再确定何时开始精神分析疗法。
迟疑了下,我问出了最后的疑惑:“您建议‘尝试感兴趣的事,但我对多数事物缺乏动力,这是否是抑郁倾向的延续?如何突破这种状态?若我选择‘躺平’,是否意味着心理问题无法解决?”
刘医生解释道:“缺乏动力可能是抑郁倾向的表现,但也可能是对自我价值的怀疑。” 并建议:“设定小目标,从小事开始,逐步找回对生活的兴趣。寻求支持,与家人、朋友或治疗师分享你的感受,寻求支持。”
然后他解释道:“躺平并不意味心理问题无法解决,而是需要你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最后还帮我总结了一下:“认识到成功并非只有一种标准,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专注于自己的内心需求。”
随后又在刘医生的要求下,做了次评估。
这次仍然是症状自评量表(scl - 90)、贝克抑郁自评量表(bdi)、亲密关系经历量表(ecr)以及明尼苏达多项人格测验(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