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都变了,心中溢出一抹暖流,“是我,我没事儿。”
前世,好像没有谁这般在意过她。
他仔细询问了过程,知道她刚到火车站就被管制疏离,才彻底的放了心。
“你坐飞机回京吧,把卡号给我报一下,我给你转钱。”
同样都是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董耀辉只会问‘这个你要不要?’‘那个你吃不吃?’‘钱怎么又花完了,不是刚给你转?’
到最后演化脸不红心不跳的朝她伸手要钱!让她养着他!吃起软饭连脸都不要的地步。
而电话那头的他,却没有废话直接付诸行动,这让清歌感慨万千,连声音都哽咽难受起来。
“不用…我有钱,”
黎婳和黄思雨的父母也都第一时间给她们打钱,让她们转飞机回家。
只是交通突然被管制,坐飞机也需要等,她们在市中心住了两天也没能排上队。
最后还是在司彧的帮助下,顺利买上了回家的飞机票。
“清歌,你怎么飞首都啊?”她们一个飞广市,一个飞南市,一起定的票,难免会看到信息。
“哦,我亲戚在首都,我妈让我去看看他们,拜个早年。”
关于她的身世,她从未在室友面前说过,所以她们并不知道她离家已一年半未归。
从小被爱包裹着的丫头们,哪里会注意每当她们吐槽父母的各种管制和啰嗦时,她有多羡慕。
若非今生她有幸运女神眷顾,又怎会和她们一起坐飞机回家?
有家人挂念的女孩子,机票钱说转就转,还生怕她们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多给了两千。
没有人爱的孩子呢,坐火车硬座回家都是奢侈。
还好她回来了,没人爱她,她就自己爱自己,没人给她钱花,她就自己赚钱给自己花。
——
抵京的时候,已经是腊月十二凌晨,她从机场打车回南锣鼓巷时,恰好五点。
冰冷冻人的屋子里没有丁点的温度,好在青清提前将烟管和炉子摆放安装好。
窗户蒙上了透明的塑料布保暖,门帘换成了红色的棉门帘,独独将门上面的窗户留了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