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门生给顶了,这次真想干这一票大的。”
李师爷点头表示理解,思索片刻后,献上一策:“大人,等晚上把管库房的孙主事叫来,许以升官的好处,答应等库里物资卖光就提拔他当一任富县的县令,这可比管库捞头大,咱们还不用给他钱封口。至于县令的缺,现在除了李明控制的府谷县,哪个县税收能达到一半的?看哪个送礼送得少的,直接以征税不力的名义弹劾了他,既能给孙主事挪位置,又能杀鸡儆猴警告那些县令抓紧征税,还能给上面朝廷一个交代,以后税收不利问责,咱们也可以说确实采取措施了,把征税不力的县令都弹劾了,一举三得。”
钱巡抚听后,顿时眼睛放光,乐得合不拢嘴,立刻同意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务必把这事办得周全。”
可话刚出口,钱巡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容瞬间收敛。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放下茶杯后,他缓缓站起身,背着手在厅中踱步,思索了好一会儿。
随后,钱巡抚重新回到座位,一边抚摸着下巴,目光在谭师爷和张德身上来回打量,一边沉吟片刻后,慢悠悠地说道:“谭师爷,这事儿风险可着实不小,一旦出了岔子,咱们谁都在劫难逃。我这边担的干系重,分成上,我觉得我怎么着也得拿七成。”
谭师爷一听,心里直犯嘀咕,这钱巡抚胃口也太大了。但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钱大人,您这话恐怕不太在理。虽说此事风险确实大,可我家将军为了促成这事儿,那也是绞尽脑汁。您想想,联系蒙古人容易吗?不仅要找靠谱的中间人牵线搭桥,还得时刻提防着被他们算计。而且,交易的时候还得派兵一路护送,确保货物安全抵达。这一路多少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乱子。再说了,具体买卖过程中,还得跟蒙古人讨价还价,他们可都是精明的主儿,想从他们手里赚到钱,谈何容易。另外,还有被蒙古人黑吃黑的风险,真要是遇到这种事儿,那可就血本无归了。”
谭师爷顿了顿,继续说道:“就为了这点儿事儿,我家将军承担的风险一点儿都不比您小。要是钱太少,真就不值得干,还不如我回去让将军自己打造兵器卖呢,虽然麻烦点儿,但至少心里踏实。所以啊,大人您拿三成,已经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