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孽了!”
十月也管不了人家怎么说,总归现在在他们的努力下,很多人都知道了她哥是病危之下,过继出去的。
也算做实了秦大山夫妇不作为不尽职的事实,想来往后他们夫妻俩想反水应该也掀不起什么浪花了!
十月晃晃悠悠,不急不缓的回了家,结果进了院子才发现上屋门和厢房门的锁都被敲掉了,只是虚虚的挂在上头而已,可她明明记得走的时候是上了锁的。
十月叹了口气,心道,这倒是不用费事翻钥匙开门了。
两个屋子查看了一番,就见原本叠的十分齐整的被子,明显有被动过的痕迹,柜子里包袱也有被翻检过的痕迹。
连放家具的厢房,东西也有被挪动过!只不过倒是也没丢什么东西就是了。
毕竟他哥的东西有用的都带走了,而她的地契和百两银票一直都放在贴身的荷包里收着,所以,屋里剩下的也就是她的几个包袱而已,估摸着她娘也看不上。
十月浑不在意,甚至去找她娘算账的念头都没有,相反,心里倒是有一种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情绪在,仿佛可以想象得到她娘当时败兴而归的心情!
只不过看着院子里没精打采的大黄狗,十月又禁不住多想,她娘会不会因为空手而归哪天再来了火气,再把主意打到大黄狗身上来可就坏了!
加上已经开始这么明目张胆的翻检这院子了,看来他哥的家底儿留在这儿也不安全,索性也不往后拖了,直接连东西带狗都给她哥送去算了。
于是利落的将屋子里被弄乱的被褥和柜子稍微整理一番,又给大黄狗弄了些吃食喂饱了,又竖着耳朵听了听,见隔壁院子没什么动静,便赶紧拿了厨房铲草木灰的额铲子去西边的板材棚子里,按照她哥说的位置翻找了一会儿。
果然这坛子还在,十月轻而易举就挖了出来。结果动手去抠那泥封才发现,泥封看似还在,实则只是扣在上头而已,明显最近才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