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置办着办喜事!”
秦许之思忖着点了点头。
春耕还未结束,十月一边儿偶尔照看下自己的芋头地,也跟着婆家上山忙活忙活地里的活。
楚家大部分是水田,不过除此之外也有一部分玉米地和黄豆。一家人老老实实种了这样种那样,每天累的浑身酸软,炕都起来不来。
楚良夜中间还回来几天帮着忙了忙,见小媳妇也跟着下地干活心疼坏了,只是又不好明着叫媳妇不干,只得自己早晚也骑马往回跑跟着尽量忙一忙。
到了四月中旬,春耕就算结束了,大地里的活告一段落,只剩一些零零碎碎的活了。
一家人除了男人们时常下地去给稻子放放水,除除草,总算不那么忙了。
十月便仍旧专心致志的每日去照看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一边注意着是否还有卖房的。
待到四月中旬刚了,秦许之那边儿传来信儿,亲事居然就这么定了,连礼都过完了。秦许之亲自过来递的喜信儿,说五月初就五,端午节这天成亲,叫楚家去喝喜酒。
十月一听就有点儿懵了,“这就要办喜事了?那,那你家具啥的打了吗?”
秦许之无奈的摊摊手,“这才叫医者不自医呢,转圈给人家打家具,结果到我自己成亲,啥都没预备!”
楚家人便跟着笑。
不过楚老爷子说了,“那有啥急的,好闺女会跑,家具又不会!媳妇娶进来回头再慢慢打呗,怕啥!”
一家人便纷纷点头附和,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
送秦许之出来的时候,十月悄悄塞了她哥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哥,该买的买,该置办的置办,时间紧,事儿又多,不行的就宁可花钱吧!”
秦许之瞪了她一眼,银票没接!
“我钱够用,他们家就要十两银子,除此之都说了啥也不要。所以,我琢磨着买点儿布料过去,叫他们家人做身新衣裳办喜事的时候穿,再置办点儿做被子用的东西,除此之外按照惯例给包四样礼过去,就是了,用不了多少钱。要是真不够了,我再跟你要。”
十月见他执意不肯,就将银票收了,反正他哥随时不够了她再给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