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谁也不搭理谁的样子。
其实，风尘安一眼就认出来了，楚禾就是之前被神药谷送到天机门的罪人。
那日她不见了，想来也是被陆凌霜带走了。
“凌霜在魔域过得好吗？”
风尘安不知道何时走到了楚禾的对面坐下，他像是挣扎了许久，才放下脸面开口。
“姐姐在魔域，当然过得好。她初入魔域，魔尊大人便封她为左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下有无数魔兵，数座城池！”
楚禾实话实说，也是故意气他的。
她知道，这些都是陆凌霜曾经认识的人，而且都对她不好。
风尘安垂眸，他只在洛魔城的天魔宗见过陆凌霜而已，并未去过魔域她的府邸。
“你们啊，如果还想着姐姐能回去，我告诉你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别做梦了。”
风尘安被怼的哑口无言，楚禾上次出现在天机门的时候，还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如今怎么如此活泼。
“这都是我们的错……”
“认错也没有用，姐姐是绝对不会回头的。”
……
千岁年的药效发挥，李清颜残破不堪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陆凌霜。
果然是她，她还以为自己昏迷之前所见的陆凌霜是幻觉。
“霜霜！”她的声音依旧很轻。
“感觉怎么样？”
她点了点头，想起那日青剑宗的遭遇，悲伤涌入心头，她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霜霜，青剑宗没了，大家都死了，师兄也死了。”
她扑到了陆凌霜的怀中，放声哭泣。
陆凌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可记得，是谁做的。”
李清颜的心理素质一向不错，即便如此悲痛，也快速的压抑内心的情绪。
“我不记得，只记得有一只爪子，很锋利的爪子……是鸟族，一定是鸟族。”
她抓着陆凌霜的手臂，脱口而出。
“清颜，未必就是鸟族动的手，你冷静一下，你真的认为鸟族有这个胆子吗？”
李清颜顿了顿，她抹了一把眼泪，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