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影回来的倒是很快，只是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活泼了。
谢湮瞧着他远远地站着。
“带回来了？”
“带，带回来了。”
准确来说，是陆凌霜主动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这种情况之下，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自然也就不好意思邀功。
谢湮放下了笔，残影施法，一团黑色的烟雾出现，又快速的散去。
陆凌霜就这样出现了。
残影跑的比兔子还要来的快。
谢湮眉心微蹙，手指紧了紧，掩饰着心中的紧张。
这种紧张，在面对下属的时候，是从来不会有的。
“左护法！”
“魔尊大人，听说你找我。”
谢湮轻叹了一口气：“是我，只是残影的能力，没办法带走你。”
陆凌霜跟着残影前来，便是不愿意逃避，有些事情知道了，藏在心里会一直难受的。
她快要闭关了，若是闭关的时候，还因为这件事情扰乱心神，也会很危险。
“魔尊大人，先不说残影的事情。魇妖能够顺利吃到你的梦境，想必也是你有意为之，你明知道魇妖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你是故意让我知道的。”
谢湮没打算瞒着陆凌霜，却还是心中抱有侥幸。
她很聪明，是吸引他，也是让他觉得有些头疼的地方。
“都是我做的。”
谢湮承认的倒是直接，陆凌霜往前走去，一步一步来到了谢湮的面前。
她的手撑着案桌，缓缓地附身，谢湮肉眼可见的紧张，神情紧绷。
距离似乎越来越近，谢湮终于开口提醒。
“陆凌霜！”
“魔尊大人似乎不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了！”
陆凌霜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来到魔域成为魔族的左护法后，谢湮一直都叫她左护法。
直到后来，喊了自己的名字。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细想，如今倒是有些明白了。
谢湮看着陆凌霜近在咫尺的脸，脑海中又闪过了梦中两个人在案桌上的画面。
他偏过头，寒声道：“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