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安浑身鸡皮疙瘩。
“大师兄，你真的想不起来，霜姐姐什么时候开始堕魔的吗？”
闻言，风尘安神色闪躲，细细的想来，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预兆呢。
陆凌霜什么时候开始性情大变的，什么时候失去修为和灵力的，又是什么时候和他们划分界限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早在那日，他亲手给陆凌霜降下雷劫之后。
她或许就已经……
“大师兄，你已经想到了是不是？”
风尘安矢口否认：“我怎么会知道。”
“哈哈哈……”周不疑笑了几声，那笑声无比嘲讽，“，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不，大师兄，你比我更加过分！你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了，可是你还是不愿意承认。”
风尘安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正抓着陆宝珠的手臂。
直到陆宝珠痛呼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松开了手。
“大师兄，你怎么了？”
风尘安摇了摇头。
“周不疑，你别胡说了，我不承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