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白断言难以置信，眼睛一酸，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可下一刻，陆凌霜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白断言有些警惕，可终究没有什么心眼。
“什么条件。”
“妖皇大人是九尾天狐，理论上来说，你作为她的血脉，也是如此？”
白断言懵懂的点了点头，不知道陆凌霜忽然说这个做什么。
他是九尾妖狐不假，可是他和普通的九尾妖狐不同。
他天生弱小，比不上那些天生八阶的九尾天狐。
他和那些高贵的九尾天狐不同，他可以突破禁忌，有机会修炼十阶大妖，和那些终其一生也难以突破十阶，只能停留在九阶妖族实力的天狐有某种程度上的优势。
“算是吧。”
他抓了抓头发。
“那你，你知道傀儡之毒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