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白无咎关上门,转身问:“你就是靳长安?”
“在下正是白虎堂弟子靳长安,归龚执事掌管。”靳长安拱手道,“以前远远见过师叔一次,只是师叔不会注意到我这样的小弟子罢了。”
白无咎“嗯”了一声,目光又冷冷瞥过去:“你房里那小女孩是谁?也是白虎堂的?”
靳长安摇头,压低声音:“不是。那丫头是玄夜山的弟子。”
“玄夜山?”白无咎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惊色。
以他的眼力,早看出余秋月不是四象教的人。
一个外派弟子跟教外女子混在一块儿,还听了这么重要的机密,刚才那一瞬,他对余秋月起了杀意,甚至对靳长安都有些恼火,觉得这小子太不知轻重。
可一听“玄夜山”三个字,杀意顿时烟消云散。
玄夜山,那可是江湖顶尖的名门大派,远超四象教的存在。
大乾朝廷的人他敢杀,可玄夜山的人,他得掂量掂量。
四象教虽是魔教,横行一方,可跟玄夜山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截。
敢惹玄夜山的势力,江湖上屈指可数,四象教绝不在其中。
白无咎皱眉:“玄夜山的弟子为何跟你搞到一块儿去了?”
靳长安早备好说辞,低声道:“因为玄冥木的事儿。弟子跟龚师叔查到巫蛊教,探查时发现他们连玄夜山的人都杀了。这丫头是我救下来的,龚师叔让我保护好她,等她师门来人,把她交给她师长。师叔说,这事上,玄夜山跟咱们立场一致,没必要得罪。”
白无咎连连点头:“确实没必要得罪。”
他心里暗骂,巫蛊教这是疯了?练尸抓谁不行,非要抓玄夜山的人?
江湖上天天死人,抓点散修野民不就得了?惹玄夜山,这不是嫌命长吗?
他眯起眼,脑子里飞快转着:巫蛊教这么疯狂,到底图啥?
他又把刘长贵上报的话跟靳长安对了一遍,靳长安从容应对,瞎话编得滴水不漏。
白无咎听完,心中信了七八分,冷哼道:“巫蛊教在搞大动作,玄冥木是关键,看来他们已经得手了。”
他瞥了靳长安一眼,沉声道,“这几日你就待在客栈吧。你这修为,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