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你,又下意识有些生气,觉得你不应该将自己弄得如此难堪。”
“对不起!”
白汐落却没听进去,仍旧委屈:“你每次见到那苏锦欢,都巴巴地凑上前去?”
“可是,人家正眼看过你吗?每次对你,都避如蛇蝎,你还不明白吗?”
陆今安被戳痛,动作一滞,揽着白汐落的胳膊又松开。
白汐落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想故意针对苏锦欢,只是,她因为你,嫉恨于我,险些让她姑母将我赐死。”
陆今安眼眸一暗,为他嫉妒白汐落吗?
他问:“当真?”
白汐落以为他听进去了:“嗯嗯!”
陆今安心情舒缓几分,又看向白汐落。
“你莫怕,后面这几天,你便安心呆着,瑜妃应当也不会再对你如何。”
“如今陛下看重我,就算是瑜妃也要有所顾忌。”
白汐落擦了一把眼泪:“嗯嗯,好!”
“我听你的!”
她想叫陆今安进去,可是陆今安以她辛苦了一天,要早些休息为由拒绝了。
陆今安又离开了。
白汐落盯着陆今安离开的背影出神良久。
陆今安心中,应当是有她的。
只是,陆今安更看重苏锦欢,苏锦欢在他的心中,分量更重。
那是不是,只要苏锦欢死了,陆今安的心中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
月落西沉,再是一天明,又是新的一天。
春猎第二日照常举行,昨日摔下马的沈时珩,今日却也是照常参加春猎。
永安帝瞧着高兴,褒奖了沈时珩,说沈时珩像他的儿子,有韧劲。
朝臣自然也恭维,意料之外的,沈时珩借春猎,得了一片好名声。
尤其是,那些勋贵大臣们,瞧见沈时珩第二日骑的是永安帝的汗血宝马,恭维声更甚。
他们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觉得通过一匹马,就能窥见永安帝的态度。
沈时乾气坏了。
皇后安慰他:“我儿莫急!”
“今日